民歌新玩法:〈跟着民歌去旅行〉让原创与传承共绽光彩,〈跟着民歌去旅行〉:以民歌之名开启创作新征程

作者参与中央民族乐团系列合唱音乐会《跟着民歌去旅行》的创作历程,从最初编创的迷茫,到通过采风找到创作方向,再到作品体现民歌真正生命力的过程。

在音乐的世界里,有一位名叫赵泽明的创作者,他参与了一场意义非凡的音乐会创作。

民歌新玩法:〈跟着民歌去旅行〉让原创与传承共绽光彩,〈跟着民歌去旅行〉:以民歌之名开启创作新征程

这是音乐会《跟着民歌去旅行》的演出现场,照片由卢旭拍摄。

时间来到2025年3月15日晚,作者坐在北京音乐厅,静静聆听着中央民族乐团出品的系列合唱音乐会《跟着民歌去旅行》。在乐团首次为地区定制的板块“汉中篇”中,多首取材自汉中地区民歌的合唱作品精彩上演,接受着观众的检验。

那热闹的场景,一下子将作者的思绪拉回到2024年的汉中。秋日的一个上午,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作者踮着脚,全神贯注地听完了一场非遗民歌演唱。演唱的是靳佩兴老师带来的《太阳出来一把火》和《九连环号子》,歌声宛如天籁,“唱得太好了!”作者不禁与周围的观众一同发出赞叹。然而,赞叹之余,作者的心中又涌起一丝迷茫:当这些作品以“合唱 + 乐队”的形式呈现时,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听众为之惊艳和赞叹呢?

回溯到2023年,那时这场音乐会连名字都还没确定。作者作为音乐总监,整天闷在团里,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用精致的写法和技巧去装点那些脍炙人口的旋律,试图用“国家队”的艺术功底去提升作品的“艺术境界”。没日没夜地奋笔疾书,一心扑在创作上,却唯独没有静下心来想一想,如今的观众到底想听什么样的民歌。在这种心态下编创出来的作品,在乐团内部试演时,自然没能得到满意的反馈。好在,时任团长赵聪并没有放弃作者,她温柔又鼓励地说:“写不下去别强求,放轻松,多出去走走看看,说不定就有想法了,就当跟着民歌去旅行了呗!”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乐团的创作小组开启了一段特别的旅程。他们蹭着团里乐队下乡演出的行程,借着各个传统节日的契机,顺着中央对地方帮扶的项目,踩着国内时事热点的脚步,去了好多地方。他们在贵州毕节,聆听当地人充满激情的打歌;在陕南镇巴,参观革命老区纪念馆,感受历史的厚重;在云南白族聚居区,听当地人讲述古老的故事;在内蒙古的锡林郭勒草原,静静地发呆,感受大自然的宁静。每到一个地方,他们总是会四处寻找当地最有口碑的民歌手或传承人,认真聆听他们唱着老乡们最爱听的民歌。每一次聆听,他们都会一次次发出“这咱可来不了”的赞叹。

直到在内蒙古鄂伦春自治旗的一次采风,让作者有了重大的发现。有一次,作者去路边买瓶水的工夫,听到一个刚刚与他们一同听完演唱的陌生小哥,哼起了同一首调调。从内行的角度看,他哼的并不准确,节奏与音高都不在准头上,甚至还改了风格,词也都加入了“二创”。但奇怪的是,那歌声却格外好听!作者厚着脸皮求他多唱了一遍,然后顺着他的思路,写出了《跟着民歌去旅行》系列音乐会的作品《黑土欢歌》。从那一刻起,作者好像真的在跟着民歌去旅行的路上,找到了创作方向:要忠实记录当时的感受,而不是一味地计较作品的还原与技巧。

还是2024年秋天的汉中,演出结束,人群渐渐散去。在散场的人群里,一个小男孩用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节奏,把靳佩兴刚刚演唱的两首民歌重新哼了哼。那充满活力的律动,让作者灵感突发。作者把《太阳出来一把火》和《九连环号子》按照自己的记忆重新组合、哼唱并记录下来,命名为《秦巴号子》。这首新鲜出炉的作品,就这么在作者的面前,由台上的歌手和台下的小男孩一同完成了。

这也许就是民歌真正的生命力所在。它不在于外在的精致包装,而在于口耳之间的传唱;不需要一板一眼地复刻,而是可以让人们“哼”出自己喜欢的“二创”。那些抓耳的旋律,都是从生活中被人们听到、哼唱,然后逐渐演化而来的。作者和团队的使命就是将这一过程加速延续下去,让观众用听到的调子哼出属于自己的歌。在“汉中篇”中,他们大胆尝试,让原生态的演绎与新创作的表达同时绽放在观众面前,把“原唱与二创”平行地搬到了舞台上。

作者和团队时常感叹,“跟着民歌去旅行”真是一个好名字,它不仅是一场音乐会的名称,更是他们探寻民歌魅力与创作灵感的真实写照。

本文围绕中央民族乐团《跟着民歌去旅行》音乐会的创作展开,讲述了作者从创作初期的迷茫,到通过采风实践找到方向,最终领悟到民歌生命力在于传唱和“二创”的过程,强调了尊重民歌本质、让观众参与创作延续民歌活力的重要性。

原创文章,作者:Juliana,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yanghehb.com/13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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